《姑娘最是离经叛道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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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朋友一场,关心你而已何必大惊小怪?”许欢言疑惑不解。
“哦。”
少年神色暗下几分,可转瞬又飞扬起来,“即是朋友,那我以后能经常来找你吗?”
“自是可以,只要你不嫌麻烦。”许欢言吹着馄饨淡声道。
“那就好。”裴江遥扬了眉,喜笑颜开。
许欢言狐疑瞧他两眼,心中直犯嘀咕。
一碗馄饨,还将他吃傻了不成?
吃过早食后,裴江遥便送她回去。
临走时,还被许老爹留下来又吃了顿早食。
裴江遥虽吃不下,却仍用了些,一旁的谈葫显然饿极,竟连吃两大碗。
看的许老爹直乐呵,忙不迭地给他添。
谈葫忙夺过碗不好意思地拒绝。
待回到裴府时,已日上三竿许久。
马车刚停稳,就瞧见裴老夫人焦急的身影。
终还是得了一顿臭骂,末了听得解释,又道:“那你也该让谈葫来传个信儿来。臭小子,害我提心吊胆一晚上,觉都没睡好。”
“祖母,我错了。”裴江遥急忙认错,嬉皮笑脸地凑过去给她捏肩捶背。
裴老夫人瞥他一眼,没吱声,只伸了手。
裴江遥会意,忙停下动作,扶她进府。
祖孙两人说说笑笑着一天便过去了。
日渐西沉时,管家来秉,建小厨房的人已然招齐,来此是讨个吉日开工。
彼时,裴江遥正在陪裴老夫人裴老太爷喝茶聊天。
此事裴老太爷还不知,忙追问哪里要建小厨房。
裴老夫人淡笑不语,只扭头瞧着一旁坐立不安的裴江遥。
裴江遥讪笑着,试探开口:“祖父,是孙儿想给玉兰舍建个小厨房。”
“孙儿”两字一出,裴老太爷便知他葫芦里卖的不是什么好药。
随即松了身子往后一靠,饶有兴致道:“哦?为何?”
见他未恼,裴江遥顿时腰杆都直许多,急急应声:“祖父,是这样,孙儿想着玉兰舍虽只是客房,若没小厨房冬日总还是不方便。若京中有客来访,恐有怠慢啊。”
“说得倒是有理。”裴老太爷微微点头,苍老的眉眼微抬,问:“但,仅是如此?”
“仅是如此!”裴江遥大声道,整个人都站了起来。
简直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裴老夫人提杯啜饮掩住唇边笑意,裴老太爷也挥着手允管家去算日子,自得的紧。
唯有裴江遥一人,如坐针毡般坐立不得,只得寻了和管家一同算日子的借口离开。
待他走后,裴老夫人和裴老太爷对视一眼,笑弯了腰。
半晌,才止了笑道:“遥遥这心思,当真半点也藏不住。”
话落又指指裴老太爷,“像你。”
裴老太爷给她换了杯热茶,但笑不语。
一夜好眠。
翌日,许欢言起了个大早,用过早食后便去往品珍楼。
一月未归,品珍楼倒是一如既往的热闹,此时不过才刚开门,门外便已围了不少人。
许欢言还是走后门才堪堪挤进去。
好不容易到了瑾院,气还没喘允,于阮便来了。
人还未见到,便先听到了声儿:“阿言啊,你回来的真是及时,得亏你回来了,不然此事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。”
这话说得人一头雾水。
许欢言蹙眉不解:“何事?难不成品珍楼又出了什么事?可我瞧着如今生意俏得紧啊。”
于阮摆摆手,满面愁容:“都是表象罢了。况且你真当他们是来订货的?”
“嗤,都是来讨说法的。”于阮道。
许欢言大骇,惊道:“怎会如此?究竟发生了何事?”
于阮叹气,娓娓道:“阿言你不知,你去裴府这一个月,玉楼订单不减,可你那技法余大师和项大师又不会,最终只得循着你往日雕品摸索着交雕品。
两位大师合力之下,虽也算得出几件成品。可谁知,昨日方交货,今日他们便找上门来。起初我还以为他们是来续订的,不成想,竟是来讨说法的!”
气愤之下不禁捶桌,懊悔道:“一个两个都嚷着要退单!
那日下定我早便说过,要下下月方可交货,本就想着待你回来由你亲自来雕,定不会出错,为此我还特地寻了余大师摔伤胳膊的借口。
是他们自己说无碍,相信我们品珍楼的,可今日又惹出这番事!当真是无信!”
末了,又愤愤不已:“早知今日,当初我就不该松口!”
见状,许欢言忙递了杯茶,劝慰:“阿阮莫恼。事已至此,懊悔无用,还是想想如何解决吧。”
于阮接过茶,一饮而尽,“我来便是要于你说此事。”
“事情闹成如今这般是你我都不想的,我已允准他们残次品回收,半月后再交成品,此是契书和纹样要求。阿言,此事可全仰仗你了!”于阮握着她的手,言辞恳切。
许欢言瞧着,久久不语,半晌,兀的开口:“此事你为何不先与我商量商量?”
“事急从权,当时事态紧急,我便自作主张了。
阿言你莫生气,可也只有这般,方才能帮玉楼将损失降到最小。”
于阮温声解释着,话落又道:“阿言,我知此事紧急,确实是难为你。可我也是为玉楼好,你放心,待此事了结,我定允你半月休沐。”
“阿阮,”许欢言叹了口气,默默抽回手,有些无奈:“你当真不知我在计较什么吗?”
闻言,他沉默了。
盯着空落的掌心许久,才缓缓开口:“阿言,归根结底我们都是为了玉楼,那些小事稍后再议,好吗?”
许欢言不语,只定定地看着他。
她好似,有些不认识他了。
以前的他,虽有时会自作决定,可大多数时候也会顾及她的感受,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变的呢?
许欢言细细想着,始终琢不明白。
“阿言。”忽地听见他唤她,似无奈似恳求。
许欢言垂眸,终是应下:“好,此事我不计较。”
无论如何,先帮玉楼度过这次危机吧。心道。
话音方落便瞧见他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,许欢言瞧着,顿了稍顷,又道:“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。”
“什么条件?”
“此次,我要正名。”她道。
“!”于阮大惊,意识之下,竟句句质问:“阿言!你何时在乎这些虚名了?你所出雕品虽挂在余大师名下售卖,可分红却半分不曾少过。你往日也不曾计较这些,怎的今日这般严逼?”
“你说我是在逼你?”许欢言反问,只觉可笑。
于阮偏眸瞥她一眼,不置可否。
许欢言气笑了,“你当真觉得是我在逼你?这些本就是我的,我只是拿回自己该得的,怎就成了你口中这般咄咄之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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